在苏麦震惊的眼神中,冷峻还颠了她一下,找到了正确发力的位置,抱着她就往外走。

“等,等等!”苏麦吓了一跳,连忙喊停:“要和爷爷说一声!”

“不重要。”冷峻的声音低冷,一股劲往外走。

保安看他穿过前院,就让人把车开了出来,正巧他走到大门口,车就停在了那里。

“你别这样抱着我,”苏麦羞得埋头进他的肩颈里:“他们都看见了。”

她还看到了门口保安的眼神,好像是惊讶又好像是看热闹。

冷峻是无所谓别人的眼光,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他单手开了车门,把苏麦塞进副驾驶座,手脚麻利地给她系上安全带,让她一点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坐到车里,他踩下油门,把车开远了一点距离,才停在路边。

“刚刚为什么不解释?”他侧过身来问道。

苏麦歪着头看窗外:“我解释什么?”

“我惹你生气。”

隔了那么多天,冷峻总算想要面对这个问题了。

苏麦只是想到自己搬离冷氏公馆的那一晚,风很冷,心很凉,所有的失望都不是一天促成的,而是像骆驼背上的稻草,最后压死她的也不会是最后一根,而是冷峻无休无止的冷漠态度。

“不重要了吧。”她终于释怀似的松懈下来,可疲惫却像潮水一样翻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