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萍正要接过,被廖秋水伸手抢了。
“你师弟正给你烤呢,这个归我。唔……真香!”
陆风萍:“……”
廖秋水咬了口鱼肉:“对了,缈缈,这次去正阳,你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尤其是不要乱用内力知道么。”
苏缈:“嗯,我明白的。”
话音刚落,她忽然眉心一皱,忙以手捂住胸口。
陆风萍“呀”了声:“你看,秋水刚说完,你胸口又疼起来了。”
她这突然胸口疼,吓得廖秋水差点被鱼刺卡了喉:“不应该啊,你又没动内力。”
眨眼的工夫,苏缈已疼得满头是汗,手上正烤着的鱼落进火堆,砸起一串火星子。
这回不是胸口闷痛,是心脏突然一阵绞痛。缠心藤的根须像活了一样,接连猛缩了几下。
是月之子,他命相不稳!
“快到那边休息一下,调调内息。”陆风萍只道她是真气瘀堵的缘故,忙扶她到清静凉快的角落透气。
苏缈坐下片刻,心脏的剧痛很快缓解,但余痛久久未消。
她的命是系在月之子身上的。阿青似乎遭了重创,一度命悬一线。
钟曲说过,月之子有把握全身而退。那缠心藤留在她心上,权当是个报平安的东西。
眼下确实是报了一回,差点没把她痛死。
廖秋水来把了把脉:“奇怪,没有很乱啊。”
苏缈静静地坐着,直到心脏的余痛渐渐消失,手心的汗才风干了。
只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半晌懒得说话。
她突然的不适,自然引得许多目光暗暗往她身上瞟。
苏缈耳朵好,能听得一些小声的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