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搜不到的,任何可疑的东西苏缈都已收到浩渺环中了。
这一趟毫无收获,络腮胡有些不爽。凭他多年办案经验,这女子必定有问题。
此时,手下拉着一看热闹的婆子进了门来。
那婆子吓得直往后退。
络腮胡用下巴指指苏缈,对那婆子道:“帮官爷我办件事儿,带这小娘子去屋里脱光了验验,看看身上可有伤。”
那晚别院作乱的女子中了箭,从血迹判断,中箭还不止一处。若她就是那个女子,身上必定有伤。
那婆子听得命令,依言将苏缈拉进屋去,苏缈倒也十分配合。
一个婆子而已,老眼昏花的,苏缈只消动作快一点,解下刀囊藏进浩渺环中,什么破绽也不会露。
不消一会儿,验完出来,自然毫无发现。
苏缈并不是他们要抓的人。
这群官兵忙了这些日,最想抓的就是护院作乱的那个女子。方才发现这小娘子很有嫌疑,庆功酒都想好办几桌了,不料却又白忙活。
刚才有多兴奋,过后便有多失望。而这份失望,自然是要找地方发泄出来的。
“喂!早叫你小子跪下,还杵着不动,等老子来踹你?”
络腮胡转又盯上那书生。
那书生仍笔挺地站在屋檐下,冷眼看着这边,一句多余的也没有。
那般的神色与目光,好像天地间唯吾独尊,尔等不过尘埃,院儿里乱糟糟闹哄哄,与他无关似的。
络腮胡骂第二遍了都,那书生竟只回了他一抹冷眼,捧着书转身往屋内去。
这岂不是当着这么多人,打他堂堂巡防统领的脸!
络腮胡彻底气炸了:“呸!吃多少鸡都补不了这么一废物!”
提着刀就冲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