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巡检:“……”心脏直抽抽。
此时围观的人群,早已都惊掉了下巴。
这样也行?!
一片惊讶中,忽有一大婶子叉腰怒喝:“上回我丢的荷包就是这家伙扒走的,这小子就是个惯偷!”
“他也偷过我!”
“我也想起来了,就是他!”
一会儿工夫,扒了八个钱袋子啊。这手上工夫当真是了得。
转瞬之间,群情激奋。
又不知是谁痛骂起来:“他回回被抓,过个两天就放了,肯定是他们巡捕房养的偷!”
哪朝哪代的官府不是黑白两道通吃,这里头的脏手段多得是。
被人这么提醒,围观众人终于忍不住了,你一脚我一脚,死命朝那小贼身上踹。
官兵生怕踹死了人,忙横刀阻拦,却哪里拦得住。
这些百姓一个两个的,生怕自己这脚踹不出去,使劲地往前挤。
就像先前被煽动打骂半妖一般,现在他们又痛骂起官府无良。
场面近乎失控。
张巡检惊变了脸色,忙吩咐增派人手。
雁山派几人望着这等转变,相对着都乐了。
所谓法不责众,今天苏缈还就是去不了牢房。
“谁踹的裆?”
乔六挠挠后脑勺,憨厚道:“我。”
“断子绝孙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