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弩手们却偏偏倒倒,若不抓着栏杆早已被抖落下去,谈何放箭。
强大的内功,可断水崩山。秦少和最后一记断崖掌拍在门上,闻听一声巨响,三根门栓齐齐断掉。
门,就这么开了。
“嘶……哈……”老头抱着手,当场原地跳脚,痛得面如猪肝。手肿了,它肿了!
众人嘴角狠抽:“……”
苏缈噗嗤一笑:“谢过师父。”随即把剑一扫,以强风推开门扇,“我去了。各位你们退远一些,千万小心。”
众人听劝,忙牵着马车退后三丈。
玬珠小声地问:“阿青啊,我们也去吧。当初姐姐遭遇不公,也有咱俩的原因。”
妖皇立在原地,却是一步未挪,神色亦无甚变化。
玬珠有些急了:“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就这么放心她?”
他许是觉得聒噪,转身上了车去,飘然丢出一句:“仇,得自己去报,方才痛快。”
玬珠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撩开车帘:“喂,你……”
“自有我来兜底。”对方话毕,闭目养神,依然是半点不急。
玬珠无语,却又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气呼呼地撒开帘子:“哼!”
温源弗一从屋里出来,便一眼看见寨门被强力撞开。门洞前站着个女子,她侧着身子对谁笑了下,眉眼弯弯,开怀得很。
继而她转回脸来,那笑,便骤然消散了。
温源脚步顿住,心跳也顿住了。
那女子一袭青蓝衣裳,踩着一双白靴,昂首阔步穿过门洞。
她还是那么高挑,却不再那么瘦削。肉也长了,衣也换了,一头长发黑亮浓密,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