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早已一片狼藉,砖石栏杆怎禁得这一通折腾,满眼坑坑洼洼,破破烂烂。
“哈哈哈哈……”宋义山胜局锁定,仰天大笑,“欺师灭祖,偷窃秘籍!秦少和,你营营半生也不过如此!”
偷秘籍?
听得此话,在场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眼看着要输乾元之战,若再来个声名狼藉……各掌门纷纷松了口气,看来这雁山派的崛起之路就要断在今日。
秦少和嘴角哂笑,虽已是血洒擂台,他亦昂首挺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雁山内功,与你青崖截然不同……我秦少和求索内功,凭自己,不凭诡计!单说我偷窃秘籍,焉知不是你宋义山惧我,设计陷害!”
“你血口喷人!”
“宋义山,你也配叫‘义山’?你诬告我在前,误报消息,气死我师父在后。好一招一石二鸟,从此青崖外功没落,你才以内功传人之身份,得继掌门之位!”
众人听得这话,当即七嘴八舌议论起来。这派内之争不输战场,好一场腥风血雨啊!
宋义山气得手抖:“好啊,秦少和,你贼喊抓贼!”
“放屁!”突然擂台下一声怒喝。
但见一少年人指着宋义山大骂,“卖女儿的能是什么好东西!我雁山派走到今天,全靠自己打拼,可不靠这些蝇营狗苟!”
陈慕之一把拉回曾书阳。
骂得很好,但是……别骂了。
曾书阳气红了脸,可管不住那嘴:“上我们通州打听打听,我师父什么样的好名声,由得你们在这里诋毁!”
樊音一把捂住曾书阳的嘴。
好了,真的不要再说了,再说就是师父教徒无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