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之消化了下,疑惑地问:“她是否遭受逼迫,那是她青崖的事,更是她的家事。咱们贸然插手,回头起了纷争,被师父责骂事小,与青崖交恶事大。”
玬珠却是抓到了重点,再一次拍桌而起:“强逼嫁人,你爹竟也跟我爹一样坏!?”
曾书阳:“你爹?”
玬珠气鼓鼓地说:“是啊,我爹也这么混蛋,我才逃出来得嘛!”
曾书阳一脸懵:“你不是路遇山匪,跟家人走散的么?”
玬珠:“……”完蛋,突然自曝了!
樊音将那粉衣姑娘打量了一番,见她一副可怜模样,犯了难:“要不,问问师父?”
苏缈把宋林风往前一推:“师父他宽仁大度,岂会为难一小丫头。你们先留了她,一会儿知会师父一声就是,他老人家必不会赶人。”
话落,又看向陈慕之,“至于得不得罪青崖派,得罪又怎么了。忘了他们怎么在擂台上让你难堪的?”
那真是一段辛酸往事啊,陈慕之到现在还憋着一股气。
始作俑者宋林风,突然不敢说话。
苏缈:“真要惹出什么事,拿我是问就是。反正我祸闯一堆,也不少这一桩。”
宋林风看着前头这位姐姐,突然好感动。
苏缈勾勾嘴角,“再说了,青崖的人被我们捏在手里,不是挺好。”
宋林风:“???”突然又不那么感动了。
苏缈既然这么说,收留这丫头也不是不可以。
玬珠第一个上前,拉住宋林风的手:“虽然你要我做丫鬟,但看你跟我同病相怜,我就暂且原谅你。”
宋林风感激她的宽容:“你爹也逼你嫁?”
“是啊,逼我嫁个花心大萝卜呢!”
樊音敲了敲牌,笑问:“喂,疯丫头,会玩儿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