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苏缈陪他下了一夜的棋。本来说好最多两把,结果两把复两把,两把何其多,一直下到天亮。
修炼进度,零。
终于,最后一局下完,天已大亮,再来一把是万万不能的。
苏缈伸个懒腰抽身离桌,发出一声颇为不敬的感慨:“……终于完了。”
出去吃饭,吃完好上路。
“几时回来?”妖皇收拣着棋子,如是问。
修元的比试阶段就长达半月,后面接着是坤元之争,最后才是乾元的挑战。
而秦少和会留到乾元之战。
一为证明他有开山立派之实力,二为雁山斗出一条大道。
在此期间,还有正阳掌门的大寿要办。
也就是说,光是在正阳,少说就得耽搁小一个月。加上来回,深秋时节方能回来。
苏缈想了想,报了个稳妥的时间:“十一月上旬吧。”
妖皇没再说什么,把棋子丢进棋盒,摆摆手,催她滚蛋。
当旭日高照,一行人背上行囊,下了山去。
小师弟乔六送行,依依不舍的,手里大包小包拎了好多东西。
“你塞两条麻绳给我干啥?”
乔六憨憨笑起来,露出俩小虎牙:“拉车啊。今年雨水多,弄不好车轱辘陷泥里出不来,搭条绳子好拉车嘛。”
“……你倒想得周道。”曾书阳接过,塞进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