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苏缈一头雾水,这人到底是想找事儿呢,还是不想找事儿。
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神,竟似有一点感叹的味道。
他在感叹啥?
苏缈一头雾水,目送他远去了。
“哎哟作孽啊!这么一双妙手,如何能干砍柴这等粗活!”
不远处突然想起一道惊讶的声音。
苏缈额角一抽。
是秦少和,他捧着棋盘来找阿青。乍见阿青提着斧头,棋盒都差点吓落了地。
他冲过来,不满地指着苏缈:“以后砍柴这种粗活,你自己来!”
不是……
是谁说的门派里头不养闲人。
原则呢?
玬珠下山一趟,给苏缈买回来好多酒。
小丫头一边吃着绿豆糕,一边跟苏缈抱怨:“我在城里撞见了那个刘公子了。好像有人唤醒了他的记忆,他已经记起酒楼的事儿了。”
“那他想怎样?”苏缈问。
“那个刘公子啊,借了他爹的人,把湘临城搜了个遍,都没找‘眉心有红印,背上背双剑的女人’。”
这一时半会儿,他搜不到雁山的。
苏缈无语。这眉心的红印,倒成了她一个显著的特征。
玬珠吃完绿豆糕,又啃上了鸡腿:“笑死我了。他人没找到,倒是叫全城都知道他被吓尿裤子了。”
苏缈:“他尿裤子了?”
玬珠捏住鼻子:“尿了,我们走了以后才尿的。臭死我了!”
玬珠当笑话讲给她听,苏缈却有一点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