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对此产生了怀疑。
“或许……”
对方似有似无地叹了声,眉间间隐约团聚着一抹阴郁。
“或许,我什么都不属于。”
他一直都平静的像一眼深潭,可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苏缈感觉这眼深潭底下,有什么东西在搅弄着。
原来,他也是有情绪的。
就是这个回答,跟团屁似的没点用。反正,她是半点没明白此人在感伤些什么。
苏缈挑了挑眉,涩笑:“你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吓唬我呢?”
男人:“?”没吭声。
“想凭一首曲子吊着我,如今又说这些没头没尾的话……”
她啧啧两声,“我是无法感同身受的。不如简单一点,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不好么?”
林风吹得枝叶沙沙响,苏缈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他开口。
他只是平时前方,眼中无物,安静得像一棵树。
看来,他是不接受提议。
苏缈再次抬头看看天。天光昏暗,再不上山就晚了。
罢了。
没工夫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她叉着腰问:“我拜师的礼物呢,你扔哪儿了?”
东西都没丢,好端端的放在石阶上。这么香的火腿,竟也没有鸟兽来啃。
上山的路,又走了一盏茶的时间。
最后一级台阶走完,经青松下过,便到红漆门前。
“啪啪啪——”苏缈拍响辅首。门上的两张蜘蛛网,随着敲击震荡起来,小蜘蛛惊慌地跑到别处。
手上传来轻微的刺痛,苏缈困惑的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