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言在电梯里被困了这么久,刚好里面还有个哮喘病人,好在他是医生,有相关急救知识,这才没酿成大事。
江鹤言说着还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人的身影,想到那人一开始倒下时,露出眉骨上的疤,周围人都不敢靠近他,但电梯空间有限,又有小孩,这一害怕就哭了。
亏得江鹤言看出来他是哮喘病犯了,在他身上找到喷雾对着他鼻息喷了几下,这才将人救了过来。
只不过那个人的确挺奇怪,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连看他的眼神都很阴翳。
旁边带孩子的母亲小声跟他说,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救了他一命也不知道说声谢谢,大晚上的还戴着帽子,跟电影里的坏人一模一样。
江鹤言却笑笑,“没办法,我是医生,在生命面前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都得救他,而且他戴帽子也许是因为遮脸上的疤吧。”
孩子母亲听了他这话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胸襟,真有胸襟!”
“乔漪,你一个人在停车场怎么出来的,是不是很害怕?”他现在都不知道把她一个人丢在停车场对不对,可她如果跟他一起就要被困在电梯里,好像也不好受。
乔漪听了他的话,下意识的往背后看了一眼,却发现停在那里的黑色宾利已经开走了。
她摇摇头,也不打算多说什么,“没事了,你出来了就好,我们回去吧。”
不远处的出租车里,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看着他们牵手一起离开,帽檐下的眉骨微微挑起,而中间的疤痕却让他成了断眉,凶相毕露。
他拿起一根紫色的发呆轻轻缠绕在指尖,嘴里无声的念着,“一一,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