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回家洗洗睡吧。
秦初只关心闻怀予,捏了捏他发红的耳垂,低声问,“是不是很难受,怎么喝这么多呀?”
“没打算喝的,”闻怀予干脆把她搂进怀里,胡乱抬了抬下颌,“都是他们要敬酒,推脱不掉。”
委屈极了。
什么鬼?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极有默契地重新垂了眼。
闻先生你是懂甩锅的。
小姑娘自然选择相信自己先生,拍了拍他热烘烘的脸,带几分严肃:“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了,听到没有。”
颇有小管家婆的风范。
闻怀予此时心头熨帖得不得了,还没开口,就被李董张总抢了先,“对对对,闻太太说的是,是我们不好。”
“以后不会了,都怪我们给闻先生敬酒。”
罢了,背口锅而已,背背也就习惯了。
“嗯,知道了,”他干脆把头靠在女孩肩上,乐滋滋的,“以后我都听你的,说什么我都听。”
“……”
此后,闻先生爱妻怕妻的事在圈子里传开,应酬比以前更少了。
——
上车升起挡板的那一刻,秦初后知后觉,偏头问靠坐着的男人,“许达不是在吗,怎么还让我来接你?”
勾了一晚上的唇急转直下,他不满地抱住她的手臂,问她:“你不能来接我吗?我想让你来接我。”
含混的语气和幼稚的动作,确实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