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闻子珊打着哈欠坐到客厅沙发上,身上还穿着睡衣,“证都已经领了,初初已经是你太太了,跑不了!”

“有不了一点,”闻知予披着毯子平躺在沙发上,闭着眼开口,“昨晚被抓了也不死心,楼上楼下不知走了几圈。”

“自己不睡也不让别人睡。”

闻怀予从来都是会抓重点的,几步跨到姐姐面前,皱着眉催促,“什么叫初初跟人跑了,你快呸呸呸!”

他如今习惯了身边有小太太才睡得着,这一晚过得折磨,这会实在听不得半句不吉利的话。

闻子珊好笑,还是顺着弟弟的指示照做,然后懒洋洋起身上楼换衣服。

……

吉时已到,鞭炮落地,新郎官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往隔壁院子冲,远远甩下一众伴郎。

江叔他提前通了气儿,没费什么劲就叫开了门。

反而是戴着红色领结的松松,突然像不认识了一般,守在楼梯口的必经之路上叫个不停。

龇牙咧嘴不让闻怀予上楼,把娘家人的身份体现得淋漓尽致。

好不容易给松松大爷贿赂够肉干,给房里的伴娘塞了好多红包和转账,这才喊开了门。

可新的挑战再次降临,要接走新娘得找到她藏在房里的鞋子,闻怀予找的满头大汗都一无所获。

卧室太大也不见得是好事。

“我真的尽力了,”江淮直起腰锤了锤,“衣帽间我都翻两回了,真看不见。”

另一位伴郎霍珏也着实挫败,“要不让嫂子给咱们透点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