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继续经营你这半死不活的公司,直到破产;二、放弃秦氏企业的经营权,我把你住的那套房保住。”

“当然了,”俊逸的脸上带着讥诮,“不管你选一还是选二,你最后都得带着私生女和婚外情对象离开海城。”

“再也不能回来。”

听到震寰集团的闻先生莅临,公司一部分员工悄悄跑到门口看热闹,殊不知听到了这么惊人的话。

秦总真的是闻先生岳父吗?

闻先生居然赤裸裸地威胁他。

秦德山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他慌忙摆手,“不是,女婿、啊不,闻先生,我是哪里得罪您了,让您对我和公司下如此狠手?”

闻怀予不想和他废话,只问,“选一还是二。”

“您要我死,也得让我死得明白吧?”秦氏是秦德山奋斗了大半辈子的家业,任凭是谁,也不能说毁就毁。

就算是只手遮天的闻家也不行!

闻怀予不气反笑,笑意却森冷,“你欺负我太太,赶你走算是轻的。”

要不是怕小太太伤心,他甚至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秦德山的命。

“严立和严光耀的事,你不应该还没听说啊。”最后这句,是摆在台面上的威胁。

秦德山霎时间开了窍,整个人如坠冰窟。

严立的事他略有耳闻,虽然说是酒驾肇事,实际并未造成人员伤亡,以严家的能力完全可以用钞票摆平。

最后被从重处罚,去了监狱服刑。

而严家的落败则更是吊诡,严立出事后突然被爆出严氏参与非法经营,紧接着公司被查抄,财产全数收缴。

甚至一点运作转圜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