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让某人浑身发僵。

秦初只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干脆撑起身子,倾身去拿放在中控上的花束。

不是开场前送她的那束花,而是他单独为她准备的。

独独一支。

“怀予,”她把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纤细的手捏着花枝,问:“为什么是荷花呀?”

透明的包装纸里包裹着一支重瓣荷花,搭配翠绿圆润的荷叶,简单又特别。

花瓣还紧紧围拢在一处,没有舒展开,独特的香味却已在车厢里蔓延。

“因为我的初初就像这花一样,”闻怀予再一次扶起女孩的头,温柔又固执地放在自己的肩上:“亭亭玉立,出淤泥而不染。”

经历了那些苦痛的过往, 她没有消沉放弃,而是坚强的战胜了它们。

在酒精的作用下,小姑娘明显思考能力变弱,撇着嘴有些不高兴:“我不脏,身上也没有泥。”

说完怕闻怀予不信,又补充道:“我每天都洗澡,很干净的,不信你闻。”

然后煞有介事地抬起手臂放在闻怀予面前,娇俏的脸带着委屈。

男人正要顺着她的心意,按照太太的要求行事时,秦初又突然说起了别的事。

“怀予,”她叫他时,总有甜甜软软娇嗔的味道,“我还有问题要问。”

“嗯,你问,我在听。”哪怕知道秦初这会应该是传说中的“撒酒疯”,闻怀予依旧耐心十足回应。

同时放下了前方的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