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叫一声好不好。”
“怀予。”秦初又把声音压低了些,只觉得本就刺痛的脸颊越发烫了。
“嗯,最后再叫一声,最后一声,我们就出发。”
是明目张胆的将赖皮进行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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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初到达剧院时,闻曼正在舞台上给边给钢琴试音,边和调音师讨论,其他工作人员各自忙碌着。
既然已经把紧急的工作做完,闻怀予自然是小太太在哪他在哪。
和秦初十指紧扣走到钢琴前,他低低叫了声:“姑姑。”
算是打招呼。
闻曼眼皮都不抬,边按着琴键边问他:“咱们家集团是不是经营不善,要倒闭了?”
要不怎么日理万机的大总裁上班时间不工作,跑到这来瞎晃悠。
闻怀予今天心情极好,对姑姑的嘲讽不甚在意,勾唇轻笑,“怎么会,我还得赚许多钱养老婆呢。”
坐在琴凳上的优雅钢琴家极不得体的翻了个白眼,终于愿意转过头来,骂他:“我说你这家伙——”
话未说话,却在看到笑容温婉的秦初时,霍地起身,指着闻怀予质问:
“闻怀予,你是不是皮痒了,啊?为什么把初初弄哭了?”
小姑娘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
艺术家声音之大,让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停下了手上的工作,朝他们看过来。
“姑姑,跟怀予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