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闻怀予起床后,江叔临时加的补身炖汤,新婚第一天,闻先生眼底的乌青遮都遮不住,不补补怎么能行?

闻怀予蹙眉,盯着面前药味十足的汤,一头雾水:“大清早的喝药?”

“这是人参鸽子汤,”江叔不自然的咳嗽一声,“补肾益气的,先生和太太都适合喝。”

深邃的眸底闪过错愕,闻怀予看着对面要把头埋进碗里的小太太,无奈摇头:“江叔,您真是年纪越大越爱乱操心。”

“不着急,”他拿起餐巾按了按唇角,话中有话,“还不到需要补的时候。”

说完倒也不着急撤下去,而是问秦初:“要尝尝吗?如果不喜欢也好让他们提前预备别的。”

这是正经话还是不正经话?

闻怀予的目光热烈直白,秦初慌张地把虾饺塞进嘴里,就急匆匆打字给他:「我吃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稍等,”他起身步走到女孩身后,秦初想转头看,却被男人按住了肩膀。

抬手温柔地将乌黑长发捋到一边,随即一个冰凉的硬物环上脖颈,温热的指腹若有似无落在白滑的后肩。

心跳如擂鼓。

“好了,”低沉清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秦初耳垂泛红,借着息屏手机的反光打量着自己。

是一串品相极好的珍珠项链,颗颗浑圆,在自然光下散发七彩珠光。

“这是我爷爷当年送奶奶的定情信物,奶奶后来给了妈妈,妈妈让我转交给你。”闻怀予的声音似乎比刚才还要哑,“它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指尖在润泽的珍珠上摩挲而过,秦初转头,轻扬眉梢眨眨眼,是在问他: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