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小的白狗欢快的从当中跑出,小尾巴止不住的摇,围着秦初转圈圈。
它叫松松,是给妈妈办完葬礼的那个夜晚,秦初从路边买来的小可怜。
那时她还能说话,街边叫卖的狗贩守着最后这只小病狗,打算再碰碰运气把它贱卖。
那会的松松不过巴掌大小,雪白的它缩在纸盒子里,不住的抖动,团成圈的尾巴只有一半。
老板说是先天不足,秦初若真心要,两百块就带走,往日可是要收三千哩。
刚回国的她没剩什么钱,勉强凑了198,买回了它,养大了它。
有句话怎么说的:小狗是买来的家人。
松松是秦初在这个家里,剩下的唯一家人,是她仅有的快乐和安心,
她蹲下身把松松抱在怀里,对身后的暴怒充耳不闻:“严家电话打来我才知道,退婚这么大的事,凭你几句话就打发啦?”
“多大点事?严立年轻,不过是犯男人都会犯的错,怎么就闹到退婚的地步?”秦德山涨红了脸,声调越说越高。
可悲,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
秦初再也忍不住,放下小狗,拿出手机狠狠地按着:「这么舍不得那个脏男人,那不如给“姐姐”吧,都姓秦,都一样。」
“说你呢,别往别人身上扯,严立遮遮掩掩说你有新对象,你主意大过天,上哪找的野男人?”
公司岌岌可危,秦德山耐心不再,说话也口无遮拦。
“你怎么乱来我管不了,你哥哥躺在医院也不管了?”他双手叉腰,气急败坏,“好啊,公司倒了咱们都喝西北风,阿准要是死了都是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