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好,那以后就这么叫你了。”许叙鼻尖萦绕着的安息香越发浓郁,却一反常态地没有越闻越困,而是越来越精神,近乎于亢奋,“……鱼鱼,你现在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虞执早就察觉到自己身心上瞬息之间发生的变化,闭了闭眼掩上眼中骤然出现的暴戾凶狠,搂着他的力度却越重:“阿叙……我好像是易感期了。”
许叙:“……”
许叙:“……你不早说,让我早跑。”
虞执嗓音难得揉搓出几分委屈:“我刚才说了。”
许叙将他这话一思索:“你说的有事要离开……就是易感期?笨蛋,抑制剂在哪里我去给你扎两针……算了用我的,我还有几针强效的。”
有什么易感期是强效抑制剂不能解决的?怕不是看不起号称“单身ao之光”的强效抑制剂。
察觉到许叙要离开的动作,虞执又是加重的拥抱的力度,几乎密不透风:“别走……穆鸿修说了我脑子有病,抑制剂已经没用了,无论是哪一种,要不然我也不会走。”
许叙手脚被他牢牢钳制,整个人被他压在沙发的角落里,听到他这么说简直想给他来两拳:“我还以为你们在开玩笑,你还真以为自己脑子有病啊!”
“不是……”虞执沉沉地呼出一口热气,终于忍不住轻轻舔上眼前的腺体,满意地感受到伴侣本能地轻颤,“是病毒……我们机甲对战的时候,当时从多斯身体出来,潜伏到了我的脑子里。”
许叙刚想按住他作乱的脑袋让他别这么刺激人,听到他的话却想起了哪天从多斯身上见到的黑烟,顿时咬牙严肃了神色:“这么严重的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有办法祛除吗,你脑子里的病毒?”
“有。”虞执围绕着他的腺体作乱,却像是顾忌着什么,没有往里面注入信息素,“本来不想麻烦你……我易感期……本来,已经找好地方躲起来了……”
许叙一怔,抬起眼看向虞执。
虞执平时深而黑的眼瞳里的光亮已经渐渐开始涣散,脸颊脖颈浮起一层动人的薄红,紧贴的身体能察觉到那个反应鲜明地杵着,气息越来越重,跟许叙说话的声音却依旧轻柔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