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晚后来工作不错,也买过一套房,当时这其中有多少是脏款她也不知道。不过那套房应该是买了,不然怎么偿还罚款。
门留了一条缝,大概是在等她到来。应碎打开了门,就见到应晚窝在那张又破又旧的沙发上。
沙发已经泛了黄,有几处被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海绵。
应晚在磕着瓜子,看电视,电视放着一部法治节目,莹莹微光,勉强照亮了这间旧房子。
“来啦?”
“嗯。”应碎看着应晚这副样子,心里面也是难受。曾经也是光鲜亮丽过的一个人,现在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样子。
六年不见,她好像又老了很多很多。眼里面没有了光,头发随意扎着,有一缕还没扎上,发质也粗糙,毛毛躁躁的。
也比之前见到她的时候更瘦了。
“坐吧。”应晚随意地抬了抬下巴。
应碎看了一下沙发,没坐。
应晚冷冷笑了一声,“怎么?现在过上好日子了,嫌弃了?”
应碎没有反驳她。搬了一张椅子坐下。
“给你的钱全花完了?”应碎问她。
“全花完了。”
“为什么不去找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