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解释,薄韫白却&nj;没有给她留机会,淡声道&nj;:“今后这&nj;种场合不会少,你要穿的衣服试过再选,挑最舒适的。”
“不好吧?”柳拂嬿想了想,“我看别人的女伴都&nj;争奇斗艳的。”
“她们争奇斗艳,是因为有想要争取和证明的东西。”
男人眸色深邃,沉沉注视着她:“你不一样。你有更广阔的选择权。”
“哦。”柳拂嬿挑了挑眉,语调平淡,“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薄韫白却&nj;道&nj;:“因为你是你。”
柳拂嬿没想到他会这&nj;么说,有些意外地抬起眸。
这&nj;不是她第一次在海边见到薄韫白。眼&nj;前的他和上次一样眉眼&nj;冷冽,清矜恣意。可不知为何,眸底又多出了一种陌生的东西。
男人嗓音清沉,淡声道&nj;:“你既然没有那些想法,就按照自己的心意来,不用&nj;顾忌会不会影响到我。”
说到这&nj;儿,语调稍扬,恢复了几分桀骜不羁。
“也没什么东西,能&nj;这&nj;么轻易地影响到我。”
最后这&nj;句话大概是为了活跃气氛,总之很奏效。
柳拂嬿原本不自觉紧抿的唇角,又不自觉地舒展开&nj;来。
“好。”她语调渐趋明亮,半开&nj;玩笑道&nj;,“谢谢薄董体&nj;谅。”
“薄董?”
男人眉尾一跳,年&nj;轻又清隽的面容上破碎一丝裂痕,显得极为不适:“柳老师言重了,听起来像是在叫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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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最后,薄韫白也没带她回宴会厅,直接回了酒店。
柳拂嬿坠入浴缸的怀抱,洗净了脚上的沙子。然后两人一个睡主卧一个睡客卧,平静地度过了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