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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牙痒痒,心道这锦书的对象怎么和他一样一言不合就呛我啊!有病吧这两口子。

他自然不甘示弱:“自然不用挂在嘴边,因为已在身边。”

“在身边心却不近,不如身远心相近。”秦云雁将借阅名单还回去,朝莫琅露出一个挑衅的笑,轻飘飘地说:“某些人啊,连怎么与自己男朋友相处都不知道。不像我家阿锦,去其他世界出差都不忘了给我带特产糖回来。”

“那又如何?不在身边连近事都不能得知。”

“可阿锦在外面累了都会回来,我自然能知道一切事。”

“你是独守空房的小媳妇吗?还要挥个手帕泪眼朦胧地等人回家?”

“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一看你就没有。”

“不是吧,您贵庚啊!这种东西也比?”

秦云雁故作认输地低头:“比不得您与天同寿,相比于您那如波涛浩荡的人生阅历,我只是七岁小儿罢了。”

莫琅太阳穴挑了挑,这是在内涵我老?

这边两人你来我往,秦抚独自安静,在那机关锁上拆下来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雁。

角落那边安奕也不写东西了,托着腮要了盘瓜子,边嗑瓜子边看戏。

过不了一会儿大戏就因为某人被气得拍案而起,然后被因为机关锁的鸟受惊乱扑腾而咬牙的秦抚瞪了一眼,而落幕了。

胜利者迈着得意的步伐朝安奕走来。

秦云雁没回来隙间都得被锦书拽到安奕面前检查检查,安奕那眼睛一扫灵体的状态连藏都没法藏,比隙间各种小黑诊所或者大医院的灵光机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