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东西大多都放在卧室里,此刻可以说是两手空空。手腕上倒是有个表,锦书摆正表盘看了一眼,又蒙了,心里那团火又燃起来了。
秒针指向兴奋,分针指向厌恶,时针指向空白格,一个大大的“爽”字飘过。
加上那个眨眼的动作……
锦书冷笑起来,贴着门,他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堵在门口:“成,你等着,不到一周的时间我肯定回来,到时候咱俩慢慢吵。今天的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一场大戏在给他递剧本,他倒要看看自己的角色是什么。
他抬手要开传送门,想了想,又贴着门说了一句:“别想把我推开,等我回来。”
说完锦书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进入黑暗。
门内的秦云雁听见他离开的声音,滑坐在地上。手在鞋柜与墙的缝隙处摸索了一阵,低着头缓了一阵才重新起身。
他来到卧室的窗前,将手里的小窃听器扔了出去,看着那一个小黑点迅速消失在高楼大厦中。
秦云雁趴在窗台上吹风,将一只手从窗子里伸了出去,摸到了粘在外墙上的烟盒,将里面的五根烟和打火机倒了出来。
他点燃其中的一根,放在窗台上,手上继续拆烟盒。那烟盒的底部还装着一个小型的窃听器。
“喂,那边听着的。”他将录音孔对着风来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捕猎者专属的志在必得的笑:“不管你是小姑娘还是小伙子,告诉老刘,我这边处理完了,准备准备,该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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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雁:虽然我也瞒着事但这并不能阻挠我发脾气
锦书:想发脾气然后发现对方先哭了,顿时发不了火。原来上辈子顾长风是这个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