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亲你的。”奥利弗含着她的舌头说,“这样?”
“你……”
楚荔想说话,但说不出来,她被他高高地吊着,完全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话。
他想她想得快要发狂了,这几个日日夜夜他每天都在发了疯似的想见她,可是上一次的误会已经把他们拉出一段距离,他不敢在靠近。
于是,他便像一只下水道的老鼠在暗中窥伺。
躲在阴沟里,不见天日,腐臭的污水从身边流过,阳光从空洞中漏出,他却不敢再靠近。
他看着她微笑,看着她和同事们喝得酩酊大醉,天真地说着胡话。
这样的纯粹,他没见过。
更不允许别人见过。
“他怎么动你的,嗯?”
奥利弗手压着她的颈部动脉,“这样?”
他抓着她的裙子,掌心不断收窄。眼中的火焰愈来愈明,他的唇刻在她耳后的肌肤,呼吸浇着,热烘烘的。
一股若有若无地电流蹿遍楚荔的全身,他的手指攀上她颤抖不止的蝴蝶骨,蓄意下坠。
楚荔脚趾一蜷,克制不住地战栗。
他的手指却如灵蛇一般巧妙地滑到前面。
奥利弗动情地吻着她,半掀眼眸,掌心一握,少女的体香若有若无地溢出。
她的罂-粟藏匿之后。
他自问自答:“这样摸的?”
她的理智回来了大半,心里拔凉,拼命挣脱他的紧锢,扯着奥利弗的衣襟,用力向后一推。
奥利弗倒真与她分离。
楚荔抬起手,狠狠一挥。
“啪”的一声过后,奥利弗的脸上落下鲜红的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