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巧合让她感到诡异。

凌无忧做了一次深呼吸,退出了时垣的朋友圈。

宋卫安偶尔一转头就见她眉头皱着,神色凝重,关心道:“小凌,怎么了?”

凌无忧嘴角一扯:“没什么,在想案情。”

“哦……”

回到局里,时垣和池奚观在办公室等他们,苗立根睡得沉,再加上还没有醒酒,所以不方便做笔录,只能等明天早上。宋卫安想开个小会,结果凌晨十二点多,他们常去的那个会议室还被别的组占用了,只好另寻一个。

“……这些就是范霞、秦振家还有秦致远三人的说辞。”宋卫安给时垣和池奚观简单讲了他们从秦家了解到情况,“手表查过了吗?”

“查过了,”时垣道,“购买人是秦振家。”

“诶诶,你们刚刚说秦振家说苗庆友偷了他的手表?”池奚观举手发言,“我觉得他的说辞挺可信的。”

宋卫安看向他:“怎么说?”

池奚观道:“我不是跟着苗立根去了酒吧吗,和他在一起玩的都是一些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年纪不大,玩得倒是挺花,抽烟喝酒泡妹个个不落。而且我还瞧见苗立根偷东西!”

“偷东西?”凌无忧好奇道,“偷什么?”

池奚观:“偷香烟。别人放在吧台上或是哪里,他走过去装模作样地看看菜单聊聊天,然后顺手偷几根香烟。其实他还摸手机呢,摸了好几次,还真给他偷到手一个,不过后来被我悄悄拿回去还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