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垣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大概能开包厢之类的?”
“包厢?不是给钱就能开吗?”
时垣:“有些是,有些不是。大部分会员制的场所是需要会员消费达到某个额度以后才会解锁更高价值的服务。还有部分即使花了很多钱也不会提供进阶服务,因为他们看中的是消费者的社会地位。”
凌无忧挑了下眉:“挺会玩的。果然任何一个群体里都存在阶层。”
时垣赞同她这句话:“是啊,人们可以分为穷人,普通人,有钱人。有钱人里有一般有钱的,很有钱的,有钱有地位的,有钱没地位的……无穷无尽的划分标准。”
“你是属于哪种?”
“嗯……普通有钱人。”
凌无忧点点头:“那我是普通穷人。”
时垣笑了。
玫瑰宾馆听着花里胡哨的,但实际就一小破宾馆,车子开进斑马街的时候,凌无忧瞅了眼外边的街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这案子算是找到正确方向了,某种意义上来说。”
时垣一边开车一边看外边找门牌:“嗨比酒吧离这里近三十分钟的路程,我们开过来的时候路上宾馆酒店很多,价格有高有低,不至于选择这边又远又条件过于差的。所以很有可能凶手就是需要这样的环境,没什么人,也没什么监控。”
案件调查到这里为止,他们基本认定岳建思的死并非意外。
玫瑰宾馆到了,就是一个五层民房改建的一个小破楼,墙皮、大门、里边的装修和基础家具,处处都是上世纪的痕迹。
前台小哥正在电脑上玩扫雷,看起来这里的网应该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