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坐在马车里,不过一会儿,马车听了,秦沧若无其事地继续吃他的花生米,眼皮都没动一下。
一盘花生米吃完,外面没了动静,他挪出马车,看见老洪已经用麻绳把人串成一顺儿,在一棵大树下蹲了一排。
老洪扯着嗓子道:“侯爷!那群死士见打不过,跑得飞快,只剩下这堆不成气候的。”
秦沧扫了一眼,那群人高矮胖瘦全都有,不知道老镇长从哪找来的街溜子,此时一听“侯爷”俩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摆摆手:“统统带走。”
两辆马车在前,一串尾巴缀在马车后,回到了清水河镇。
他这的消息不知怎么已经传到了州上,离镇口还有几里,知府就颠颠儿地跑来。
他脸上赔着苦笑,秦沧还没开口,他先给自己俩大耳刮子,哭天抢地起来了:“侯爷啊——您受委屈了——下官该死啊——”
秦沧生怕他把鼻涕抹自己身上,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了退:“知道你该死,但你先别死。老镇长人在哪?”
“啊?”州府没想到秦沧这么答,茫然了一瞬,又嚎起来了:“下官无能啊,来的时候,那老头已经收拾细软跑了!”
一点用没有,秦沧烦的不行,挥挥手:“行了,那你找个吉时上路吧。老洪,叫几个人把这群人丢牢里,我回军营。”
“哦对了,”他转过身:“小黑回来了吗?”
老洪道:“回来了。”
秦沧眼睛里才露出一点笑意:“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回去看看它。”
他安排了一圈,连狗都想到了,末了,才转过头看白涯:“我叫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