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突然想起什么,握住手腕上的玉镯子,想把这镯子褪下来。
奈何着玉镯子就像是锁上去了一般,怎么褪也褪不掉。
白衣人气得喊了一声:“秦沧!”
这一声竟然真把秦沧喊醒了,他浑沌眯着眼,看着露出一丝阳光地天空,嘶哑道:“胡姑娘,是你吗?”
“胡姑娘”没说话。
秦沧费力地抬起手,对着阳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上的生命线:“大爷的,又短一截。”
他叹了口气,放下手,慢悠悠问道:“我们现在去哪儿?”
“不知道,先靠岸吧。”
“哦。”秦沧的反应好像慢半拍:“你嗓子哑了?”
刚才没留心,白衣人忘了维持“胡姑娘”的模样,但秦沧似乎没看出来。
他道:“那我睡会儿”
“别睡!”
白衣人话音还没落,秦沧已经头一歪,没了声音。
这回是真的昏过去了。
他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搬来搬去,一会颠簸一会儿平静,还能隐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但就是醒不过来。
这感觉他比较熟悉,国师举行大祭之后他是这样的。总归还死不了,因此他心里也不算太有忧虑,反而还有闲心感受着周围环境的变化。
照顾他的人应该是十分细心,躺在马车上时还能给他脑袋底下垫个软垫,平时搬动他也是轻拿轻放的。
按照道理说这人应该时胡姑娘,但是这胡姑娘是不是力气也太大了点?
这等美人,怎么看也不像能倒把垂杨柳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