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听到这话的从云,浑身一震,抬头望向冬灵,但冬灵完全视若无睹。
继续说:“说起来,很奇怪诶,从心。
从地位上来说,我是雄虫,你是雌虫,我尊你卑;
从军衔上来说,我是大校,你不过是个少尉,我级别高你五级,虽然不是一个军团里的,但我也算是你的上级……
所以……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敢在我的面前拿腔拿调,吆五喝六的?”
冬灵看着从心越来越白的脸,冷冷说:“做我雌父,你也配?”
“够了!”
从心的脸彻底被冬灵撕下,丢到地上踩烂,但二十年来养成的习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
他依旧以为冬灵还是那个能被他随意拿捏的小雄虫:“我好歹收养了你,从八岁到现在整整二十年,凭什么不配当你一声雌父?!
我不仅以前是,现在是,以后就算你户口迁出去了,我还是你雌父!
你这个白眼狼!”
从心被刺-激得有些歇斯底里,坐在一旁的从云皱眉,喝止:“雌父!别说了!”
从心瞬间顿住,一动也动不了,他被从云用气势压住,动弹不得。
“从云,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从心挣扎大叫。
从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用冷若寒冰一样的语气说:“雌父,你最好安静一点。”
从心顿时僵住,冷汗直冒,眼前的这个虫无比陌生,恐怖的气势让他直打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