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什么大夫有时间在这烦我怎么不进去,里面那个比我伤重十倍!你进去,我不要你冶,我一个大夫也不要!」
年轻大夫与楼秀交换了一记为难的眼神,同时叹气。
无可奈何呀!悠仁小姐有着不输自家主子的强悍和霸道,真教人难以应付。
皱着眉的楼秀一边为自家主子担心着,一边想道:爷儿你快点醒来吧,要不会出人命啊!到时候,悠仁小姐有个万一,你可别怪罪楼秀照顾不周呀,小的真的尽力了。
见她丝毫不接受劝告,年轻大夫只得再次悉心为她抹上金创药,盖上白巾,认命地提着药箱,转进主厅与其他大夫一起照料楼定业。
幽黑的天空渐渐泛出莹蓝,悠仁的身上结了一层露水,她保持同一个姿势,坐了很久很久,主厅中的动静在天明之际渐渐由危转安,她清楚地听到,大夫们不再紧张的交谈,进出的仆从脸上也有了些轻松之色。
楼定业没事了!她吁了口气,沉甸甸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随着放松,疼痛迅猛反扑,侵入她孱弱的身体,黑暗顿时袭来。
「不好了,悠仁小姐晕倒了。」
「我早要她回房的,唉!」
「快将她送进屋里,快……」
赶到门边来的人,都能看见伤重的她唇边有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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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伤势稳定的楼定业拖着缠裹着白纱布的身体,别具深意地问着臭着脸的悠仁。「为什么要救我?」她愿意为他以身犯险,这个想法,既让他心痛,又让他欣喜。
「我没有救你,想要答谢,你该去谢楼枚。」她嘴硬地说,脸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有的地方生出粉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