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打量半晌,生怕面前的“小姑娘”会不满意这个过于粗糙的包扎方式。于是又费劲心思,搜刮着脑中许久不用的咒语在上面打了个粉色的会跳舞的蝴蝶结。

以撒:“……”

“我是认真的。”殷棠抬眼,略微收敛了艳丽面庞上随意的神情。“你知道吗?我刚才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呃,崽?”

在大量失血逃命之后,凶巴巴的小煤炭也终于承受不住二次创伤,黄金瞳黯淡着软倒彻底昏厥过去。

魔花自知理亏,哼哼唧唧地晃着那根被小崽子掐得变了色的藤蔓找殷棠要安慰。后者看了它一眼,藤蔓委委屈屈地朝她晃了晃,半晌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爬过去,将以撒身上的毒素给吸了回来。

殷棠强行把那瓶生骨魔药跟一系列瓶瓶罐罐止血药剂给小崽子灌了进去,看见小孩身上的伤口以缓慢但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点长好,满意地点点头。

她一手提着委屈的魔花,一手提着小狗崽子一样的以撒,抬步往魔塔走去。

依然被倒吊在幽暗树下的巴布跟纳尔:hello?请问还有人记得我们吗?魔女,魔女在吗?有人吗?啊啊啊啊别过来!!!

……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不过应该不会喝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