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摇头，他拉住沈清霖的手按在心口，“很充实。”

沈清霖发现，九霄的目光，从来都是落在他的身上，不曾有过片刻的偏离。

而不知什么时候起，沈清霖的目光，乃至他的心，都被吸引到九霄身上去了。

沈清霖也察觉九霄跑到自己的心里头去了，却选择放任。

原本计划一年的游历，在九霄的加入不断拉长，回到命族的时间，不断压后，直到命族的催促愈来愈密集，沈清霖从惊觉，他竟这样久不曾回到命族。

他竟……同九霄一直同吃同行了那样长的时间。

回想过来，却只觉只过了一月。

“你把我的时间都偷走啦。”

无论沈清霖同九霄开过多少玩笑，被调笑过多少次，在下一次沈清霖调笑的时候，九霄仍是会以最端正不过的态度回应他：“我赔你。”

“怎么赔？不如……”沈清霖的手指揩油似的在九霄脸上抹了把，笑道：“把你自己赔给我吧。”

一夜春宵，极近缱绻。

沈清霖再一次推迟了回命族的时间。

“再过一段时间吧，族中的事情劳烦各位长老多多费心啦。”

发完这样甩手掌柜的传讯，沈清霖丝毫不去想听到这个回讯的长老们会如何吹胡子瞪眼加跳脚，开开心心地同自己新鲜出炉的意中人继续游历加游玩去了。

但快活的日子总是短暂的，越是美好，越是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