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开我……”沈玉奚意识到了什么,他重新开始挣扎起来,但他的挣扎在重渊的绝对压制里太过渺小,如同蝼蚁无法撼动巨树,沈玉奚无法反抗来自重渊的侵犯。
沈玉奚在发抖,因为寒冷,因为畏惧,因为……悲伤。
他宁愿死去。
“你杀了我……”
沈玉奚悲鸣着,涩哑的声音带上了哽咽。
他无法杀死重渊。
他无法摆脱重渊。
与其被困在魔宫,失去自由,失去自尊,成为重渊的禁脔,还不如……
……不如死去。
沈玉奚眼神浮起一抹狠绝。
“重渊……你杀了我吧。”
“杀了你?”重渊松开齿关,一缕魔气包裹住沈玉奚的伤口,阻止更多的血液流出,他沿着沈玉奚的脖颈,舐去所有的血液,吞入腹中,重渊道:“没有那么便宜。”
“我要你活着受尽折磨。”
……
……
某种微凉的液体灌注,象征着一场……结束。
“……杀了我……放了我……”
沈玉奚眼眸空洞地喃喃道,眼神没有焦距。
“放过我……放了我……”
重渊将一抹血液涂抹在沈玉奚的唇瓣,“你休想。”
他曾发誓要让沈玉奚血债血偿,发誓要十倍,百倍地折磨他,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