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重渊将沈玉奚带回魔域至今,沈玉奚无所不及,试图用尽一切办法来杀死重渊。
他被没收了储物戒,缴走了配剑,手无寸铁,灵力全失,如同被拔去利爪,强行驯养的妖兽,满眼仇恨,伺机咬断驯兽人的脖颈。
没有武器,沈玉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
虚与委蛇之际从重渊身上夺来的匕首,用来簪发的玉簪,假借进食偷偷留下的玉箸,从家具上剥离的木刺……磨尖了顶端,都可以变作沈玉奚攻击的武器。
捅后心,刺脖颈,沈玉奚想方设法,总能叫重渊防不胜防。
纵然每一次刺杀都以失败结尾。
纵然被重渊看管得愈发严密。
纵然处境愈发恶劣……
沈玉奚也从未考虑过退让,他绝不肯对重渊有半分的配合,视而不见,冷眼相待是常态;冷言相向,大动干戈是自然。
正如重渊恨极了沈玉奚,沈玉奚也恨极了重渊。
他连多看重渊一眼都嫌恶心。
可他越是憎恶,排斥重渊,重渊越是要沈玉奚正视他,接纳他。
话不投机,半句也嫌多余,于是交流愈少,重渊将沈玉奚往床上带的次数愈多。
每一次交媾带着鲜血的腥气,重渊心中有气,清霖心中带恨,两个人做着做着就打起来是常有的事,最先是肉搏,拳,脚,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