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那就讨好。
自古财色最迷人。
整个魔域上下,从那七位魔帝到魔宗长老,所有魔修的心思活泛起来。
隔日,便有人往魔宫里送去了数位美人炉鼎,奇珍异宝,合欢宗的长老直接自荐枕席,男的,女的,修仙的,修魔的……无一例外,全部被重渊赶了出去。
这么多年,重渊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叫人忍不住怀疑他该不会是不行。
各个魔修隐晦地提及新魔尊的下三路,无不神色微妙。
谁料,这魔尊竟是个痴情的,所以才看不上他们魔界的胭脂俗粉。
啧,啧啧,啧啧啧。
也不知是何等绝色,真叫人好生好奇。
“大人,请用食。”夏眀把食盒放下,余光落在垂落的床幔上。
厚重的床幔将里面的风光遮掩的严严实实,半丝不露。
他有幸轮值负责替‘金屋’里的贵人送餐,本以为可以借此机会一堵魔尊夫人的容颜,看看被魔尊殿下护在魔宫深处的那位到底是不是同传言里一样令人见之忘俗,魂牵梦萦……
然而床幔严合,他什么也看不见。
夏眀心中惋惜,魔尊大人将人看得实在是紧,若非前些日子魔尊有事外出,也轮不到他有这个机会进入这里……
看来他是没有福气一窥魔尊夫人的相貌了。
在合门的那几息里,夏眀看见闭合的床缦被什么极慢的撑开一道缝隙。
那是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五指纤长,细腻匀亭,指尖泛着微微的绯红,如新荷初绽,怯生生的从赤黑的床幔当中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