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桥上鬼影稀疏,今次的投胎时段已过,没什么哭哭啼啼的嘈杂之声。
阎王一抿杏子酒,幸福地眯起眼睛:“上一次喝到神界的酒,已经不知道是哪个岁月里的事了。”
万翎与她对坐,学着她的样将一根忘忧草在扔在酒壶里。
“是烛婴神君的酒?”
阎王道:“非也非也,他可不像阿翎你这么贴心。”
“说起来上一次我听你们对话,烛婴神君先前是来”万翎忽然就想打听打听往事。
阎王半点不藏私,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当然是不知道的!烛婴先前善心的很呢!”
“你可知道那血池狱里的是他什么人?”她神秘地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问万翎。
万翎坦诚道:“我只知道是他曾经捡到的‘妹妹’。”
“嗯,没错。”阎王诧异道,“他竟愿意告诉你。”
“不过,按我对他的了解,有些事他一定不会告诉你。”她正经道,“你可得保证,不能透露是我告诉你的!否则我其实不一定打得过他,冥域就要另选新阎王了!”
万翎被她逗笑,忙说好。
“烛婴那家伙啊,从前没上诸神天前,是个好心泛滥的神。”阎王如是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