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苟买回来伞,领着苏叶进了电梯。
只有两人的电梯内,文苟忽然开口:
“苏叶姐,你驱鬼时能不能帮我看看,路雯有没有中蛊。我担心她被下了蛊,才会跟现在的丈夫结婚。”
苏叶说:“别担心,蛊术是苗疆|独有的术法,除了苗女,其他人不会。”
言下之意,除非路雯丈夫是苗女变性,不然路雯绝不会中蛊。
文苟悻悻,但仍旧坚持说:“可我还是觉得路雯嫁给他很不对劲。”
他解释了来龙去脉。
原来路雯是位富家女,家中非常有钱。
本来路父已经为她挑选了一位姿容、前途都非常不错的未婚夫。
可路雯不嫁,反倒看上了现在的丈夫——一位从山里走出的大学生。
“我也不是看不起山里人。”文苟说,“要是他安分守己,倒也没什么,可他分明是个凤凰男。”
“房子是路雯家买的,车子是路雯家买的,婚礼是路雯家掏钱办的。可结婚后,路雯还要低三下四伺候他们全家。”
“路雯的体质不适合怀孕,怀孕后会有生命危险。可她婆婆作死作活,非要路雯赶紧怀孕。”
更可恶的文苟还没说。
那位婆婆在得知路雯不能怀孕后,跑到路雯家里大闹,非说路雯是烂货,是人玩坏了才不能怀孕,她儿子当了接盘侠……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难听的话,直接将路伯伯气进了医院。
可闹到最后,路雯还是拼了命,怀上了。
听着文苟的抱怨,苏叶跟着他走到一间病房门口。
文苟刚要敲门,就听屋内传来一声大喝。
“你若是能照顾好她,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你给我滚!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