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又听说了什么事?”晏行修来到客厅,祁雅不好受地白他一眼,之后却又死死盯着他,希望他能多看自己一眼。
可惜晏行修一个眼色都没给。
“还跟我装傻充愣?”老爷子皱眉,笑容也戛然而止,“要不是祁雅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行修,也不是老头子催你们,但是你和小眠领证时就没怎么办酒席,如今小眠都怀孕了,那酒席必然是省不了的,不光是为了我们晏家,也是为了小眠,不然传到外人耳朵里,被他们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再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小眠。老头子今天找你过来,就是为了商量婚礼筹办一事,你先看看,之后再让小眠做决定。”
上次领证都没办酒席,老爷子心里过不去。觉得能遇到小眠,是他们晏家的福气,他们自然是不能亏待了小眠。
“爷爷,阿眠说了,她现在想安心养胎,婚礼的事等过后再商量。”
阿眠为实验室忙得不可开交,无暇东顾其他的,要是举办婚礼,也难免招人耳目。
“胡闹!”老爷子生气了,拐杖重重敲向地面,“小眠女孩子家家的,害羞是正常的,她说不办就不办?当了这么久的家主,这些都不知道?!”
晏行修:“……”
“你回去和小眠说说,实在不行就让小眠过来,老头子我亲自和小眠商量。”
老爷子是真生气了,脸色凝重且恨铁不成钢。
祁雅看着,犹犹豫豫,还是开口说:“爸,阿晏这么说,想必也是和江眠商量过的,江眠也是刚有孩子,第一次难免紧张,又是头几个月,小心点也是正常的。”
“婚礼繁琐复杂,人满为患,一不小心就磕着碰着,对江眠和孩子都不好,不如就让她先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再结婚也不迟。”
祁雅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这事好像就是老爷子的雷区,谁说都不得,执意要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老爷子哼了一下,幽幽看向晏行修:“你今晚必须回去和小眠商量,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也得小眠亲口告诉我。”
晏行修扶额,真是拿他老人家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