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匆匆赶来,瞧见江眠在有点奇怪,放着神医不用,半夜让他从床上爬过来?
“林殊,牧野在房间里,你去看看情况。”祁月忧心如焚,却也冷静下来,兴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失态了。
她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语气愧欠,“阿晏不好意思,让你们突然跑过来。”
晏行修点点头,脱下外套给江眠披上,叮嘱她别着凉,而祁月也才只穿了一件很薄的夏衫,她刚结束工作说过来看看,没想到突发情况,也没带一件外套,半夜后的医院还是有些冻人的。
其实爱与不爱,往细节里看一眼,就知道了。
很明显,晏行修对祁月没有男女之情。
林殊进去之后很快又出来,为难道,“祁月小姐,七爷,这事不在我的范围内。”
“怎么说?”祁月想着,等下让徐老来。
但林殊看向江眠,“江小姐,虽然我也不是很懂这些,但是祁总现在的状态不太像医学反应。”
“什么叫不太像医学反应?”
面对咄咄逼人的质问,林殊一时也说不清,玄学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又偏偏祁月小姐不信这些,这叫他怎么解释?
见他瞻前顾后,祁月心里愈发窝火,不耐烦道,“什么事不能直说?”
林殊急了,“祁总的症状像是着魔了,江小姐兴许有办法。”
祁月,“确定?”
林殊不确定,向江眠投去求救的目光。
祁月看到,犹豫一番还是默认让江眠去。
江眠进到房间之后,如同被隔绝了,外面并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