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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没去看她的表情, 自顾自地将盖头往她脑袋上放:“好在您的驸马是个德才兼备之人,更是名满京城的如玉才子。想来您定然可以和驸马琴瑟和鸣, 白头到老。”

宁雁织故意去看了侍女的表情,不出意料在她脸上看到了对那位驸马的仰慕。

她眉梢轻抬,心中也有了些不太妙的猜想。

这个明显不正常的世界,和明显不正常的设定,怎么给了她一种早古虐文的既视感呢?

侍女的动作利索,没两下就将宁雁织重新按在床榻上了。

宁雁织脑袋里没有关于这里的记忆,索性就乖乖坐在床上等着那位名气不小的驸马送上门来。

对方没有让她等太久,没过一会儿门口就传来了动静。似乎是一群年轻人跟着过来要闹洞房。

他们大约喝了不少酒,说话都有些含糊,宁雁织不用想就知道这些人要是闯了进来,会对她这个公主有多冒犯。

不过闹洞房肯定是不能的,因为有个还算中听的声音适时将人拦住了:“今日是临渊与公主的新婚之夜,公主毕竟是女子,女儿家面子薄,还请诸位给临渊个面子,闹洞房之事还是算了吧。”

这番话说出来,不仅那些喝醉了的年轻人为这位驸马的风度折服,就连宁雁织的侍女也露出了欣赏崇敬之色。

只有宁雁织听得一阵胃疼,她已经不想吐槽什么了。

“驸马名叫临渊?”宁雁织拉了拉侍女的袖子问。

侍女闻言还有些奇怪:“驸马名为贺临渊,这不是公主早就已经知道的吗?公主今日有些奇怪,您不是早已经在第一次见到驸马时就对他芳心暗许,所以才会求了陛下为您赐婚的吗?”

哦,所以这段让人无比胃疼的婚姻,是她自己求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