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发现季言礼还是没有回答那个“他在哪里”的问题。
沈卿扶着扶手,踩下最后两个台阶:“你到底在哪里?”
季言礼很少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这让沈卿有点担心。
季言礼把一直搓着的烟放在窗柩上,再度抬眸睇了下远处。
这次终于回答:“季松亭家。”
早上沈卿留下的字条让季言礼明白沈卿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除了时恒湫手里的那一份,另外一份在季松亭这里,”男人扶着窗框,调子闲闲,言简意赅,“我来拿文件。”
时恒湫现在身体出了问题,东西不好从他那里拿,那还有季松亭。
沈卿还是觉得心里不安。
“我去找你。”她边说边穿衣服往外走。
“你在家里等着,”季言礼直起身体,“我等下就回去了。”
沈卿怎么可能听他的,她抬腕看了表:“我现在过去,半个小时后到。”
她穿过客厅走到玄关处,拿了架子上的包:“季松亭北边的那个住处吗?”
季言礼手指磕在窗柩上,片刻后,低嗯了一声。
电话挂断,季言礼往刚刚过来的方向走去时,站在身后的林行舟不明所以地问了林洋一句:“这不是南边吗?”
林洋瞅了他一眼,眼神略有点嫌弃。
“在多农山和瑞士那两次你忘了?”林洋瞥了下前方人的背影,“他不想让沈卿来。”
季言礼走到客厅中央的沙发处,把打火机丢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