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礼皮肤白,胡子刮得也干净,阳光从一侧的落地窗洒进来,甚至衬得他皮肤还有些透亮。
沈卿再次感叹,谁家男人的皮肤长成这样,真的是有够贵公子的。
沈卿下不去手,总觉得那脸指甲刮一下就会有红痕。
她瞪着季言礼,往下缩手,声音软下去,带着清晨刚起床的轻哑:“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打。”
季言礼“嗯?”了一声,清清淡淡地问了个“是吗”。
紧接着头低下来,捏着沈卿的下巴亲上去,喉间滚出含混不清的笑:“你不打,那我可亲你了。”
沈卿真的无语了。
他能自己听听,他说的这两件事有关系吗?!
“没关系,想亲你。”季言礼压着沈卿的唇回答她。
沈卿往旁侧避了避,轻喘着气,嗓音不可抑制地糯了些:“你要不要脸,季言礼。”
季言礼笑了:“不要啊,你第一天认识我?”
一个小时后 ,沈卿沉着脸看季言礼:“你是不是又弄里面了?”
季言礼抬手拿遥控器把窗帘打开了些,回头望向沈卿时轻挑了下眉,眼睛里像是有疑问似的:“你昨天不是说”
沈卿抄着一旁的枕头往他身上砸:“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我今天又没喝多!!”
季言礼扬手抓住朝他挥过来的的枕头,定定地看了沈卿两秒,轻描淡写地揭穿:“你昨天晚上也没喝多。”
“腾”一下,沈卿眼睑下不自觉地红了点,她把枕头从季言礼手里抽出来,这回实打实地砸到了男人头上。
她提高的语调里有种隐隐的恼羞成怒:“你烦死了!”
沈卿气死了,扔了枕头摸到床头的手机,前脚刚调出余曼的号码,后脚被季言礼抽走扔在了床尾。
季言礼阴沉着脸,带点冷笑:“你敢让余曼给你拿避孕药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