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鼓着腮帮子嚼了嚼,觉得李堂太太的手艺真的好。
“季言礼和他爸妈关系好吗?”沈卿放了勺子又问。
“好啊,”林洋没多想,抽了一侧的纸巾沾了沾被染了汤汁的嘴角,“他每半个月都要拐荆北一趟,去看他妈,至于他和季叔叔怎么说呢,儿子一般和爹都不对付,但上学那会,我看着觉得季言礼虽然明面上跟他爸怼,但其实挺听他爸话的。”
声落,沈卿拿了手旁的篮子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再去拿点黄油包,你们要吗?”
“我要一个。”林洋的女友举了下手,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沈卿点头,弯眼也冲她笑了笑。
他们坐的位置离正楼有些距离,沈卿端着篮筐,前脚刚进到主楼,季言礼便挂了电话,从另一侧走过来。
季言礼抽了椅子坐下,扫了眼身旁空掉的座位:“她呢?”
“去厨房拿东西了。”林洋看了眼季言礼又震起来的手机,“我刚还给沈卿说,要是季叔叔还在,你还能过几年清闲日子。”
季言礼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八九年,早过了不能提的时间。
季言礼划开手机看了眼段浩发过来的消息,拿桌上的手帕擦手,无奈道了句:“老爷子命短。”
林洋点点头,默了两秒把话题岔开。
“刚沈卿还问我你们长房还有哪些人,”林洋咂咂舌,“我说你还有个不成器的叔叔,也不知道回来帮帮你。”
季言礼把帕子放在桌子上,听到这话抬了下头,目光越过林洋,在远处端着面包筐的人往这侧走的人身上落了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