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季言礼吻在沈卿的脖颈上。
沈卿轻吸了口气,搪塞开:“没想什么。”
吻从侧颈往下,滑落在肩膀,季言礼的手勾在沈卿的腰间,把那个浴袍的带子抽了出来。
沈卿的浴袍系了几颗扣子,腰带被抽出来,前襟也并没有松散开。
单面镜,即使敞开了一些,外面也看不到。
屋子里没开灯,模糊朦胧的月光,混着一旁壁炉里跳跃的火苗,把窗前这处印得旖旎又暧昧。
季言礼把沈卿手里的手机抽出来,握着沈卿的两个手腕,浴袍的带子搭在她细细的腕子上,慢条斯理地绕了两圈。
“那你拿着手机一直在看什么?”季言礼低声问。
“没什么,”沈卿意识还没回笼,没注意到捆着她手腕的带子已经被绕在了身前的栏杆上,“余曼发来的消息。”
“是吗?”季言礼淡淡的声音。
白色丝绸的带子很长,捆了沈卿的手腕再绕到眼前的栏杆上缠紧,却仍然留了很长一段拖在地上。
冷白色的细长绸带,搭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莫名浪荡。
沈卿动了下手腕,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绑得挣脱不开。
她偏头看向还抱着她的人:“季言礼?”
季言礼一手按着沈卿的两只手压在扶手上,另一只手从沈卿的背部往下滑,隔着薄薄的浴袍一路往下,停在她后脊椎骨的上方。
他右手食指勾着捆沈卿的那根浴袍带,玩似的把带子扯地更紧了一些,低头贴着她的耳朵:“卿卿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