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他坏心思起来,有点想告诉沈卿,想看看她知道自己为了她多给出去两个矿的反应。
季言礼样子疏懒,压着下巴,含混的笑了声:“嗯。”
想法被证实,沈卿缠绑带的手一顿,舔了舔唇,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句:“因为我吗?”
沈卿等了两秒,又是一声分外懒散的“嗯”。
音落,沈卿感觉到身前人抬手握住了她的脖颈,拇指从她下巴处往下,很缓慢地蹭过她的前颈,再往下,指尖勾住她胸前的布料,很轻地扯了下,随后松手,食指提着衣裙上细细的肩带上下滑动。
季言礼勾着她肩带滑动的动作很慢,像碰到了什么特别好玩儿的东西:“是为你花了那么点钱。”
沈卿忽略肩膀上那片痒痒麻麻的感觉,转声问:“多少?”
季言礼手指从沈卿的肩带上撤下来,转去摸她侧腰露出的皮肤:“两个南非的矿。”
“你有病啊!”沈卿秀眉骤拧,从季言礼身上翻身起来,跺着脚来回走了两步。
她靴子在脚上的木板地上踩得“砰砰”响,胸口剧烈地起伏了两下,貌似被刚刚那两句话气炸了的样子。
沈卿手掐着腰,闭眼吸气,再睁开时手指比划:“你有这个钱都不如给我,怎么这么败家子呢??”
沈卿脸都气青了,跟刚刚被季言礼调戏完强憋着转移话题的样子简直天差地别。
季言礼笑得愉悦,他牵着沈卿的手,把这只炸毛的猫往自己身边带。
他喉头滚出极为低沉好听的声音:“那你亲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