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泽沉着脸:“我的叔伯们来了,怎么不通知我?”

阿杰说:“阿杰不知他们是先生的亲戚,毕竟缝年过节从无来往。”

安小夏捂住嘴把脸扭到一旁,阿杰一定是故意的!

顾亦泽很生气:“从无来往也是我的叔伯,罚你一个月工资。”

阿杰咬着下唇,有些哀怨地看了顾亦泽一眼,但还是认命地转身离开了。

这时,顾家那些长辈们早已经气得吹胡子登眼。

那里他顾亦泽屋里美美地吃着早餐,他们这些一把老骨头的长辈却在外面吹西北风,明明隔着玻璃对望了好几回,竟然说不知道。

难道他是瞎子吗?

鬼都不信!

顾亦泽跟那个叫阿杰的保镖一唱一和,但人家说的又是事实,他们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

顾亦泽‘赔’着笑:“不知几位叔伯今天大驾光临此处,有什么事?”其实那神态高傲得好像在说“既然你们来求我,怎么还统统跪下!”

几位叔伯就像活生生吞下一只苍蝇似的,脸色难看极了。

他们都看不惯顾亦泽假惺惺嘴脸,不过却没几个人敢吭声。

顾远正已经忍不住了:“亦泽,你突然将‘顾氏集团’的股票清仓,又在外面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你想干什么?顾氏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顾亦泽十分委屈:“二叔这话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故意清仓的?然后又说话误导股民吗?”

二叔闷着气没有吭声,但神色却是自然,他城府极深,怎么会情绪外露,看上去并没有要生气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