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左权,恨齐少焱,更恨林羽墨。她始终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林羽墨。为什么她能被齐少焱看上,而自己却只能成为别人戏弄的对象。
当她在电视里捧起奖杯时,自己却只能面临父亲倒闭,嫁入豪门无望,还被取笑戏耍非礼,一场大雨落了下来,当头浇下,她抖得厉害,心里的仇恨却愈演愈烈。
“什么?她怎么敢!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玉珊,你先回家,我们商量对策!”电话那头林珍被气的不轻,几乎是咆哮着说出了这句话。
挂断电话以后,他踱着步子心里越发急躁,如今靠林玉珊婚姻这条路来给自己的公司注资的这条路也断了,而苦寻了许久的那本古籍也没有找到,最重要的是接下的那几个收藏家客户的宫廷玉雕大单已经快到了交期时间。
一个办法突然在他脑海中浮现,林玉珊的愤怒刚好启发了他,令他将注意力放在了一个人身上——林羽墨。
据他所知,林羽墨刚刚在瑞士的国际珠宝上运用宫廷玉雕技法雕刻出八块玉牌,在国际比赛上大放异彩。由此可知,林海当年将从林松那里学到的所有玉雕技法都传授给了他这唯一的女儿身上。
而她竟敢对林玉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自己若是将她绑过来为自己完成那几个大单子,他的公司岂不是有救了。
思及此,林珍脸上的焦虑和忧愁一扫而光,反而露出了一抹阴险毒辣的笑容。
齐氏集团医院
病床上的林羽轩,一副少年的模样,仍紧闭着双眼安静的躺在那里,身形如纸片一般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若不是一旁的仪器上正传来的时断时续的微弱心跳声,几乎会令人怀疑,他是否真的还留存在这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