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扬虽然是red one的导师,但和秦鹮没有交流,唯一一次对话,是录制首舞台的时候,他夹枪带炮地点评她的歌:“说真的,我没有在你的编曲里听到任何一丝亮点。”
十九岁的少年,年少成名,身上有傲气是正常的。
但秦鹮万万想不到,这弟弟私下里也玩这么疯。
“那事故怎么处理的?报警了?”
“报什么警啊,当时场面特别乱,那小子带个头盔,爬起来就想跑,车都不要了,被我拦住了。”
“然后呢?”
“我上去掀了他护目镜,一眼就认出他,赶紧又给扣上了。一身酒味,一看就是刚通宵,神志不清呢。”
秦鹮嘶了一声:“酒驾啊?”
摩托车酒驾也是大事,更何况是个当红艺人,一旦被曝光,够林霄扬喝一壶了。
胡度接着讲:“是啊,到底还是个孩子,吓坏了,我捏着他,他一直在哆嗦。万幸就伤了我自己,我就赶紧让周围人都散了。”
。
秦鹮看着胡度的胳膊,还是一阵阵后怕。
“你渴吗?饿吗?还有没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烧壶热水吧。”
胡度摆摆手:“歇了吧,我有不是大姨妈,喝哪门子热水。”
他还想说点什么,手机响了,秦鹮的。
秦鹮翻出手机扫了一眼屏幕,又看了看胡度,转过身走到窗前,压低声音去接。
刚喂了一声。
“在哪。”
段若轩声音冷而凛,像冬日里树梢的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