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杨予言乐了,并询问秦鹮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一个两个都来找他,要他多多帮忙?
胡度问,还有谁?
杨予言直截了当:“段若轩啊,他比你直接,要我无论如何,尽量保她。”
话筒里一片死气沉沉,只有秦鹮浅浅的呼吸声。
胡度低叹:
“鹮鹮,我原本是想告诉你的,但你当初那状态,一提起段若轩,就像猫被踩了尾巴,我也不敢多说,怕你太敏感,你别怪我啊。”
秦鹮不做声。
“唉,我琢磨着,不管段若轩是出于什么目的,毕竟是帮你,你就欣然接受吧。”
接受,当然简单。
难的是心安理得四个字。
正如胡度想不通,段若轩是站在什么角度动了帮她的念头。
秦鹮也想不通。
她把吉他的事情一五一十讲给胡度,换来的是漫长的沉默,还有一声重重的叹息:
“鹮鹮,这什么烂俗孽缘,段若轩到底想干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秦鹮苦笑了一声,平了平呼吸,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胡,关于red one,公司和祺美签的合同里,有违约条款吗?”
她当初签名的时候,没有注意。
胡度一愣,片刻后警铃大作,声音都高昂了几分:“秦鹮你什么意思?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要退赛?”
秦鹮沉默了。
“我靠,你疯了啊?!人家没怎么样你,况且还帮了忙,你至于吗?”
“而且只是偶遇,你们只是碰巧住在一个楼里,等他工作结束,离开园区,你们大概率不会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