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予言点点头。

秦鹮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探寻到一点评价,可惜他不看她:“讲讲你的创作背景吧。”

秦鹮深吸了一口气:

“这首歌叫《远星》,其实是我在五年前写的。那个时候我刚刚开始系统地学习作曲,在韩国留学期间,一次跨年夜,特别想家,恰好那天晚上天气很好,看得见漫天的星星,我想,家里看到的星空也一定是一样的,就写了这首歌。”

杨予言挑眉看她:“所以是一首表达思乡之情的作品?”

秦鹮抿唇:“算是吧。”

“挺棒的。”

杨予言是负责唱作组的,秦鹮技能点显然在此,理所应当由他主提问。他正在思忖下一个问题问些什么,一边许久未说话的林霄扬,却贸然开口:

“我觉得作曲很一般啊。”

秦鹮愣了,杨予言也愣了。

镜头朝林霄扬转过来,少年一双桃花眼,看人的时候很容易有撩拨的错觉,他撑着下巴看秦鹮:“说真的,我没有在你的编曲里听到一丝亮点,从结构到旋律没有让我耳朵一亮的东西,你可以称它是作品,但这样的歌,随便一个播放器都能拎出很多首来。”

秦鹮猜到了,自己表现得可能很一般,但没想到导师评价这么露骨。

下意识就去看杨予言,却发现杨予言歪着头,隔着另一位导师,打量林霄扬,笑容十分体面和善:

“霄扬出道这一年确实在音乐上进步很大,都能听出歌曲结构了。”

这是在说林霄扬资历浅,装大尾巴狼呢。

节况且这一年,林霄扬在团里主舞担,论资历,论经验,放杨予言面前都不够看。